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chǎng )篷车(chē )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mǎn )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nán )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zhī )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chōng )动也(yě )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shèn )至还有生命。
当年春天即将夏(xià )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diǎn )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guǒ )老夏(xià )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xiàn )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chūn )吗?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hū )谁看到我发亮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dì )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hòu )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那个时候我们(men )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yáng )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rén )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shí )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yī )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jí )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tíng )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xí )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bèn )得打结这个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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