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kàn )这钢圈,这轮胎(tāi ),比原来的大多(duō )了,你进去试试(shì )。
我(wǒ )们忙说正是(shì )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xiāng )港台湾的汽车杂(zá )志。但是发展之(zhī )下也有问题,因(yīn )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kàn )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méi )控制好,起步前(qián )轮又翘了半米高(gāo ),自己吓得半死(sǐ ),然而结果是,众流(liú )氓觉得此人(rén )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shí )间的路,不喜欢(huān )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le )。所以我很(hěn )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型和别家不(bú )一样或者那家的(de )狗何以能长得像(xiàng )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dào )造这个桥只花了(le )两个月。
以后每(měi )年我都有这样的(de )感觉,而且时间(jiān )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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