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yǎn )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gēn )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bà )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zài )爸爸身边,一直——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chuáng )上用品还算干净。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dào ),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me )认识的?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霍祁然(rán )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dì )勾起一个微笑。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yī )次见到了霍祁然。
景厘大(dà )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bié )贴近。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yǐ )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biān )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tú )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shí )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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