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ná )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kàn )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霍祁然(rán )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lái )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wú )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zǐ ),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shì )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jìn )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duì )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yī )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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