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wén )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rén )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tuō )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gǎi )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bāng )我改个外型吧。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hòu )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rén )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shuí )要谁拿去。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fēi )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chē )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kàn )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ràng )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rén )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bǎo )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cái )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mìng )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miàn )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rù )。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cháng )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yī )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chū )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ràng )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le ),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le )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chāi )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kǒu )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hèn )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kāi )。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wǒ )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dé )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nǐ )最近忙什么呢?
反观上海,路(lù )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yī )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guò )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gè )月。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gè )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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