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nán )地勾起一个微笑。
也是他打了电(diàn )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这(zhè )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dào ):坐吧。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dà )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bú )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yī )位专家。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hū )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zhī )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她这(zhè )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dì )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zhè )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zhī )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shàng )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tòng )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fú ),都只会是因为你——
看着带着(zhe )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bú )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shì )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yǐ )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yī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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