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gòu )了。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kě )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lèi ),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虽然景厘(lí )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xī ),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de )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yī )定会有奇迹出现。
不该有吗?景彦(yàn )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bà )?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kǒu )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tīng )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rán )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bà )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shēng )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huì )好好陪着爸爸。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