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huà )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shí )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zhǐ )。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lí )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yǐ )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tā )事。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luò )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是不(bú )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guān )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景(jǐng )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liǎn )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爸(bà )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zhī )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bà )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bú )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qíng )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chóng )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miàn )对,好不好?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jǐ )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niáng )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dé )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zhù )?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的确很(hěn )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事实上,从见到景(jǐng )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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