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景彦庭(tíng )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yú )缓缓点了点头。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bà )爸对不起你
景厘控制(zhì )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rán )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luò )到我,就算你联络不(bú )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shí )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其中一位专家他(tā )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jiā )的关系,那位专家很(hěn )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chū )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xià )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rì )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shēn )边,一直——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wǒ )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qí )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zài )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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