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fù )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dào ):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zhèng )明。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yīn )为我心里还有她
傅城予并没(méi )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shí )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那时候(hòu )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me ),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hū )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因为从来就没(méi )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yī )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de )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hé )?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de )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xī )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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