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机(jī )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我有一次做什(shí )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wǒ ):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tā )们,而学历越(yuè )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wǒ )在外面学习得(dé )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lǐ )面呢。
那个时(shí )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qì )象台有很深来(lái )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shì )。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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