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jǐn ),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厘无力靠(kào )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bú )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tiān )待在(zài )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zuò )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wǒ )哪里放心?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wǒ )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rèn )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yǐ )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jǐng )厘听(tīng )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xiào )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shí )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hē ),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liǎng )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jiē )受、认命的讯息。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yī )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méi )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nà )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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