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景厘说着(zhe )话,终于忍不住(zhù )哭了起来,从你(nǐ )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wú )忧无虑地长大你(nǐ )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yǒng )远都是我爸爸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你走吧。隔着门(mén ),他的声音似乎(hū )愈发冷硬,我不(bú )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wèn )题,却只是反问(wèn )道:叔叔为什么(me )觉得我会有顾虑?
一(yī )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fàng )松了一点,却也(yě )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zì )己的手机,当着(zhe )景彦庭的面拨通(tōng )了霍祁然的电话。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xì )地为他剪起了指(zhǐ )甲。
老实说,虽(suī )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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