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jiè )绍你们(men )认识。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tái )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xīn )理。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yǐ )经流落(luò )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hú )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me )亲人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mén ),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shí )么决定(dìng )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qīn )恩,逼(bī )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shǒu )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那之后不(bú )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xǐng ),这两(liǎng )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rèn )命的讯(xùn )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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