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cì )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zhe ),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dǎ )折了。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huán )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书出了以后(hòu ),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zhè )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xiàng )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běn )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dà )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wǒ )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wěi )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chū )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qiě ),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le )。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rén )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rén )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shì )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yuǎn )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me )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zì )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nǎ )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me )着?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bèi )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de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qì )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hòu )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kè )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chē )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dào )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xià )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hòu ),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piào )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xià )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le )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huí )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qù )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qiú ),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在(zài )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guò )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dì )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niáng )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lǎo )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dú )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miàn )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rán )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zhè )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chóng )。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bì ),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kāi )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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