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看着(zhe )带(dài )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gāi )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kě )以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shǒu )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zhǎng )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我要过好日子,就(jiù )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xiào )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tiān )再去医院,好不好?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yàn )室(shì ),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zěn )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huái )市,我哪里放心?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gè )公(gōng )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zhì )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shí )到(dào )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màn )问。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wài )游(yóu )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má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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