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bō ),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不该(gāi )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bà )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tā )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情!你养了她十七(qī )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zuò )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hǎo )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shì )因为你——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qǐ ),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dòng )容的表现。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gù )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lái ),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bié )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le )招呼:吴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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