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xiǎo )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rán )醒了过来。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zhōng )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hé )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tái )起头来看向他,学的(de )语言。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jiǎ ),再慢慢问。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guò )来一起吃午饭。
你有(yǒu )!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lái )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qí )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wǒ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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