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hòu ),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而当霍祁然说(shuō )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小厘景(jǐng )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bà )对不起你
已经造(zào )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nǐ )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huì )生活得很好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nǐ )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nǐ )。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shì )。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其(qí )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zhí )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轻轻吸了(le )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不用了(le ),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nǐ )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qián )笑,能这样一起(qǐ )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真的足够了。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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