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jun1 )训都是阳光灿(càn )烂,可能是(shì )负责此事的人(rén )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yī )顾,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yī )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zhèng )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wǒ )改个法拉利吧。
这样的生(shēng )活一直持续到(dào )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bù )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nǚ )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等我到了(le )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qù )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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