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duì )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wèi )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xià )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zhēn )。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jìng )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men )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还不是(shì )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kàn )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yàng )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qǔ )早日到达目的地可(kě )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ān )然坐上此车的估计(jì )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rén )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yǒu )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měi )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le )十部车,赚了一万(wàn )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kāi )始感谢徐小芹的离(lí )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xiǎo )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这段时(shí )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wǒ )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lái )因为我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lái ),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liào )到这样的情况,大(dà )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lǎo )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kuàng )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wǒ )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qù )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xià )去了。
老枪此时说(shuō )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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