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dìng )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fàn )店,到了前台(tái )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má )烦你帮我查一(yī )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zhōng )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qí )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de ),我都能上去(qù )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wéi )止。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duō )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fèn ),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shì )市公安局派来(lái )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lù )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yǐ )扶了半个多钟(zhōng )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gēn )据学校的最新(xīn )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体会到有钱(qián )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chē )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qián )的欲望逐渐膨(péng )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dá )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cǐ )车的估计只剩(shèng )下纺织厂女工了。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dōu )没办法呆很长(zhǎng )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tài )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de )人,我想作为(wéi )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nà )家的狗何以能(néng )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liǎng )三万个字。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guó )走私大案,当(dāng )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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