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kàn )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bà )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没能再坐(zuò )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zhǔn )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zhǎo )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点了点(diǎn )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lái )陪爸爸住吧。我(wǒ )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wèn )老板娘有没有租(zū )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gēn )爸爸照应。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guò )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nǐ )家里呢?你爸爸(bà )妈妈呢?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huǎn )道,对不起,小(xiǎo )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他的手真的(de )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bō ),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她这震惊(jīng )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zhè )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zhèn )了一下。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yào )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dōng )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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