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le )一声,随后道(dào ):行吧,那你(nǐ )就好好上课吧(ba ),骨折而已嘛(ma ),也没什么大(dà )不了的,让我(wǒ )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fā )里的人已经不(bú )见了,想必是(shì )带着满腹的怨(yuàn )气去了卫生间(jiān )。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qíng )的,有在跑前(qián )跑后办手续的(de ),还有忙着打(dǎ )电话汇报情况(kuàng )的。
容隽平常(cháng )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出事的(de )时候乔唯一还(hái )在上课,直到(dào )下课她才看到(dào )手机上的消息(xī ),顿时抓着书(shū )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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