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mò )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那这个手臂怎(zěn )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hǎo )吗?
刚刚打电话(huà )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yǎn )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xià )。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bǎn )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gé )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jiàn )忘乎所以了。
原(yuán )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lèi )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吹风机嘈杂(zá )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yī )声很响很重的关(guān )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jīng )不见了,想必是(shì )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你,就你。容(róng )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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