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jiān )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nán )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shuō )话还挺押韵。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měi )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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