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dì )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qì ),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nà )只手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méi )有办法了?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yán )却是小(xiǎo )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bú )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jiè )绍给他们。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duō )说什么。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shé )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zhōng ),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nán )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shuō )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wéi )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qì )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wǒ ),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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