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yī )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zhǒng )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de )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bú )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gè )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gè )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de )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fēi ),成为冤魂。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shí )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shí )么地方吃饭。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hù )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yuán )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quán )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bī )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lái )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wù ),抡起一脚,出界。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shì )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bú )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me )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zhōng )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guó )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lán )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sù )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服务员(yuán )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mì )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shì )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zài )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zhì )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jiàn )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但是发动不起(qǐ )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shì )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kàn )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hū )说:老夏,发车啊?
当年春天(tiān )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xíng )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shù )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liū )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shēn )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fù )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gǎi )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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