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hóng )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diē )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shàng ),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chóng )复:不该你不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shén )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后续的检查都还(hái )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bìng )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yàn )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zhì )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景彦庭安(ān )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xiàn )就落在她的头顶。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lǐ )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dào )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nǐ )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ne )?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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