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yàn )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de )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lí )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他看着(zhe )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le )两个字: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zì )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wǒ )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qián )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zhèng ),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景厘听了(le ),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chū )什么来。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zhè )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le )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zhī )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厘听了,忍不住(zhù )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niē )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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