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guò )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zǐ )里只能冒出三(sān )个字——颠死他。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jié )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huān )上某人,等到(dào )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xiǎo )思想幼稚的表(biǎo )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de )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jīng )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是写剧本的吧。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wǒ )在大学里看中(zhōng )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hòu )说:你怎么会(huì )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zǐ )的。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huò )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dāng )年军训,天气(qì )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de )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hé )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kǔ )的样子。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gè )位子的,没顶(dǐng )的那种车?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fù )好钱就开出去(qù )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sāng )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chē )能改成什么样(yàng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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