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fàn ),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kàn )着他,道:他是(shì )不是霍家的大少(shǎo )爷,原本我是不(bú )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xì )就不会被媒体报(bào )道,我们不被报(bào )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wèn )。
直到霍祁然低(dī )咳了一声,景厘(lí )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diào )下了眼泪。
爸爸(bà ),你住这间,我(wǒ )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她这样回答景彦庭,然而在景彦庭看(kàn )不见的地方,霍(huò )祁然却看见了她(tā )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jìn )情地哭出声来——
不用了,没什(shí )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