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jìn )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bīn )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jiā )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jiū )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jiè )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chǎng )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jìn )忙什么呢?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gǎi )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ba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chǎng ),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wǒ )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gè )的。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不(bú )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zhí )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jiā )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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