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陆沅逗(dòu )逗悦悦(yuè ),又摸(mō )摸霍祁然(rán )的头,有这两个小家伙送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慕浅蓦地哼了一声,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人想听我唠叨,还没有这个机(jī )会呢!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tā )目前这(zhè )样的状态(tài ),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fǎ )啊,霍(huò )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xià )。所以(yǐ )我只能(néng )安慰自己(jǐ )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jiù )不是我(wǒ )爱的那个男人了(le )。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容隽说,只是任何事,都应该有个权衡,而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沅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眉目(mù )之间,竟流露出(chū )从前罕有的温柔甜蜜来。
慕浅听了,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但凡是权衡到事业上,那就不应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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