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yī )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jiā )宾甚众(zhòng ),而且(qiě )后来还(hái )出现了(le )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shū )撑着,那是多(duō )大一个(gè )废物啊(ā ),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de ):一个(gè )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shí )看来很(hěn )有风度(dù )的人在(zài )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bú )说这是(shì )北京还(hái )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后来我(wǒ )将我出(chū )的许多(duō )文字作(zuò )点修改(gǎi )以后出(chū )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hòu )再拨。
北京最(zuì )颠簸的(de )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chū )三个字(zì )——颠(diān )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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