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yǔ )言。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le ),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dào )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彦庭低(dī )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dùn ),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zhe )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xiàn )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wǒ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转头看向(xiàng )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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