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dǎ )听到一凡换了个(gè )电话,马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nà )里很多中国人都(dōu )是用英语交流的(de )。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chéng )的TZM,雅马哈的,一百(bǎi )五十CC,比这(zhè )车还小点。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lǐ )都是来贴个膜装(zhuāng )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rén )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wǎng )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他说:这电话一(yī )般我会回电,难(nán )得打开的,今天(tiān )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yàng )。然后,大家一(yī )言不发,启动车(chē )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yóu )戏机中心。我们(men )没有目的没有方(fāng )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dào )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sī )维越僵。因为谁(shuí )告诉他们我已经(jīng )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gè )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wǎng )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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