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suǒ )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shuō )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yì )**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yǐ )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gǔn )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qí )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cháng )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lǎo )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zǐ )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èr )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qiě )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guò )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yǔ ),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ràng )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yuǎn )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ǒu )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de )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ruò )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shì )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shí )候客饭(fàn )里有块肉已经属于(yú )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nǎ )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本分(fèn ),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dào )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在上海(hǎi )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shù )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wǔ )**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yī )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当我(wǒ )看见一个地方很穷(qióng )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me )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我(wǒ )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jiā )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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