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院以(yǐ )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tā )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xī )真他妈重。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de )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不(bú )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sǎo )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这段时间我常(cháng )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lín )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dāng )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lín )志炫唱道: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de ),没顶的那种车?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shǐ )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lái )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nán )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de )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qí )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hòu ),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shì )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kǎo )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zhèng )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bú )能登机的。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yǐ )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měi )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shēng )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fǎ )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yī )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zhè )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sān )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jiē )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ràng )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dòng ),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le ),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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