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dé )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děng )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cǎn )遭,因为可能此人还(hái )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zhí )在等她的出现,她是(shì )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还有(yǒu )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shì )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kǎ )车司机平静地说:那(nà )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lǐ ),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yǐ )经到了北京。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zěn )么写得好啊?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de )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tián )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dòng )车子,直奔远方,夜(yè )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gǎn )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hěn )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jù )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hǎo )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shì )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qiāng )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fán )签约,一凡马上接到(dào )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lǎo )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shàng )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de )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yǐ )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hòu )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měi )个人十五万多,而在(zài )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的旅途(tú )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gè )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màn )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de )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dòng )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shuì ),火车票只能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yě )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běi )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yuè )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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