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孟行悠坐在迟砚(yàn )身上,顺(shùn )手把奶茶(chá )放在茶几(jǐ )上,伸手(shǒu )环住他的(de )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说完,孟行悠拉住陶可蔓和楚司瑶的手,回到饭桌继续吃饭。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qù )听点摇滚(gǔn ),你有耳(ěr )机吗,借(jiè )我用用,我突然好(hǎo )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shì )不说话。
孟行悠靠(kào )在迟砚的(de )肩膀,弓(gōng )起手指,在他掌心(xīn )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视觉状况不好(hǎo )的时候,其他感官(guān )会变得比(bǐ )平时更加(jiā )敏锐。
迟(chí )砚嗯了一声,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见孟行悠的脸,眉梢有了点笑意:你搬完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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