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gè )字,只是伸出手(shǒu )来,紧紧抱住了(le )他。
从最后一家(jiā )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xiǎn )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wǒ )一个人在,没有(yǒu )其他事。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dào ):我跟爸爸分开(kāi )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jiān )。景厘说,你先(xiān )洗个澡,休息一(yī )会儿,午饭你想(xiǎng )出去吃还是叫外(wài )卖?
等到景彦庭(tíng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yīn )为无论怎么提及(jí ),都是一种痛。
现在吗?景厘说(shuō ),可是爸爸,我(wǒ )们还没有吃饭呢(ne ),先吃饭吧?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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