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shàng )飞驰到一百五(wǔ )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jù )播出。起先是(shì )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qiāng )和我马上接到(dào )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xīn )先付了十万块(kuài )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gè )保镖。我们的(de )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hòu )书居然在一个(gè )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yī )直绵延了几百(bǎi )米。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mù )就是先找一个(gè )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chà )异,恨不能当(dāng )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cì ),而这些家伙(huǒ )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lùn )什么节目一定(dìng )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wéi )每个对话节目(mù )事先录的长达(dá )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shān )掉涉及政治的(de ),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jiē )目。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出(chū )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suàn )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huǒ )车真是感触不(bú )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shēng )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zhū )多坏处,比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dōu )要停一停,虽(suī )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bā )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qiú )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那家伙一听这(zhè )么多钱,而且(qiě )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次日,我的学生生(shēng )涯结束,这意(yì )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jìng )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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