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lǎo )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suǒ )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huí )来。
看他那么郑(zhèng )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zhōu )在感情上一向认(rèn )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仆(pú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de )心尖宝,哪里敢得罪。也就和乐跟夫人和(hé )少夫人算是走得(dé )近,大胆地上前敲门:少夫人,您出来下(xià )吧,躲在房里多(duō )难看,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diàn )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kāi )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le )客厅,又上二楼(lóu )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wài )看,一条蜿蜒曲(qǔ )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yòu )侧。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me )容易?恶意跳槽(cáo )、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miàn ),那么也别想在(zài )同行业混了!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xīn )惶惶,蒙在鼓里(lǐ )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gēn )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fù )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zài )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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