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jǐng )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rán )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shén )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厘靠(kào )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kāi )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yǐ )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jiù )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dì )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gēn )本就在自暴自弃?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gěi )你?景彦庭问。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cái )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de )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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