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hái )不能怨了是吗?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jìn )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yuàn )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zài )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xiàng )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乔唯一立刻(kè )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huí )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lǐng )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cháo )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yī )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tā )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què )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kě )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bú )许乱动,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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