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xiào ),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爸爸!景(jǐng )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jí ),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kàn )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duō )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wǒ )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me )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hǎo )不好?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jǐng )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不(bú )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shì )轻轻应了一声。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jiàn )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yǒu )剪完的指甲。
景厘挂掉电话(huà ),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biàn )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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