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xiàn )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duō )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ròu )质问。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ma )?
容隽连忙一低头(tóu )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zuì ),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shēn )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jiù )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liú ),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这声叹息(xī )似乎包含了许多东(dōng )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què )顿时就僵在那里。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jiù )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jiù )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乖巧地靠(kào )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cháo )他的脖子上吹了口(kǒu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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