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家考虑(lǜ )要(yào )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rén ),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cǐ )不在街上飞车。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mā )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shí )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sài )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dà )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zhuāng )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dì )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guó )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kāi )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jiù )地(dì )放弃。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sān )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chē )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shàng )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gāo )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háng )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zài )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zhǐ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kàn )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yuǎn ),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事情的过程是(shì )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shuǐ )模(mó )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chōng )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wài )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miàn ),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zhuī )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但是也有(yǒu )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jiào )《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nǎo )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yī )般(bān )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ā ),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jiē )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ā ),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老夏目送此(cǐ )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dōu )风(fēng )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而老夏迅速奠定(dìng )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xué )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bàn )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dài )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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