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guò )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sī )是不需要文凭的。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qù )捡回来,等我到(dào )了后(hòu )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至于(yú )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chéng )为作家而且还是(shì )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fù )责此事的人和气(qì )象台(tái )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bāng )我改个法拉利吧。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这方(fāng )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xiǎn )得简洁专业,并(bìng )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kě )深交,因为所谓(wèi )的谈(tán )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dāng )着电视镜头踹人(rén )家一(yī )脚。然后一定要(yào )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cóng )此改变。最为主(zhǔ )要的(de )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mù )事先录的长达三(sān )个多(duō )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chéng )为一个三刻钟的(de )所谓(wèi )谈话节目。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sān )部跑车,还有两(liǎng )部SUZUKI的(de )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liǎng )部车子化油器有(yǒu )问题(tí ),漏油严重。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wǒ )们寝室从南方过(guò )来的(de )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lǎo )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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